_糯米慈

【超蝠】 The Water

异想天开:

柠夜:



【超蝠】 The Water    Nicolas柠夜




题目来自歌曲《The Water--Hurts(建议与BGM一起食用)




 




·ABO设定(注意避雷)




 




·Million Reasons的姐妹篇,为上文




 




·亨超本蝠




 




·大超19  老爷25




 




·岳父岳母出现




 




·除了脑洞和私设,其他都属于DC




 




 




窗帘被拉开,阳光温和地洒进房间,有几丝还调皮地落在了Bruce的侧脸,带着一些暖意。他懒懒地翻了个身,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喉咙里发出不悦的咕噜声。




 




“宝贝,起床了~”温柔的女声回荡在耳边宛如春风拂面,熟悉却又陌生,像是隔着水,遥不可及。他顺从地睁开双眼,享受着女人抚摸他的头发。就像他还是个孩子一样,在那个墨色的夜晚之前。




 




“好啦,小懒虫。”女人站起来,“昨天晚上是不是太兴奋睡不着?”她拉开Bruce的衣柜,为他拿出上衣,“我知道你很喜欢Clark,他也是个好孩子。”




 




“?”听到氪星人的名字,原本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的五感开始活跃起来,大脑的齿轮运作起来。他嗅到母亲身上温婉的信息素——小苍兰温馨柔和的花香在鼻尖萦绕,还有铃兰和香草的味道。




 




这确确实实是他母亲的气味,只是被岁月掩盖的太深,致使他都快忘了这些,那被一层层枷锁掩藏在深处的记忆逐渐变得鲜活。




 




“妈...妈?”“怎么了?”“你....”Martha微笑着,在Bruce身边坐下,抚摸他柔软的黑发。“怎么了?做噩梦了?”“......”Bruce拥住那个在梦里已经面容模糊的母亲,止不住的颤抖着双手。




 




是啊,噩梦,很长的噩梦。长到忘记伤痛,长到忘记孤独,长到忘记时间。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回不来了。但他愿意,即使这是一场梦。




 








 




Bruce被兴冲冲的Martha推进洗手间,她似乎并没有感受到Bruce的异常,她看上去相当开心,对于Clark的到来。而当Bruce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他震惊了,那张脸看上去只有20出头。记得那时的他正在环游世界,拜师学艺。




 




镜中的人,陌生而熟悉,黑色的头发被阳光照射得泛着棕色,眉毛的颜色偏棕色,鼻梁高挺。青色的胡渣包围了他的下巴,但这依旧阻挡不了哥谭宝贝的魅力。他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或许他就是。有着棕黄而深邃的眼睛,一点都不符合他青涩的脸庞。




 




他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很淡,他依旧是一个Omega,但不同于往常,迷迭香与罗勒的气味减弱了,琥珀和雪松让他显得更温和。这不寻常的气味,薄荷与绿草的香气,这并不该是他所拥有的,是来自那个外星人的,那个强大的Alpha。




 




他一边刮胡子,一边再次让自己冷静下来,便于整理记忆。在坠入海水之前,他记得自己中了毒藤女的招数,那不知名的花粉钻入了呀的鼻腔后,他便失去了知觉,浑身无力,不受控制地下坠。他只是个凡人。




 




醒来后,遇见了早在20年前去世的母亲。他有必要确认一下,那说不定是哪个大反派的陷阱——用他作为人类心灵最柔软的地方。那触觉让他渴望,不知多少个夜晚,他曾无数次幻想,如果他有能力保护他们的话......




 




“Bruce?”门被敲响,“你还好吗?”




 




“来了。”




 




 








来到餐厅,Bruce习惯性地走到属于他的位置,但那里坐了一个人——他的父亲,Thomas Wayne。




 




他迅速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绕开,在记忆中他的位置上坐下,“Bruce,你的礼节呢?”“早上好,父亲。”有种奇怪的感觉,但Thomas的语气并不是责备,更多的是不满。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毕竟记忆中的父亲和蔼可亲,幽默风趣。




 




“Thomas......”Martha略带责备的声音传来。“我知道。”




 




“早上好,Wayne少爷。”“Alfred。”“有什么吩咐?”“不,没什么。”面对Alfred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又一丝陌生,他已经不记得Alfred年轻时的模样了。至少他的眼角没有那么深的鱼尾纹,没有那么花白的鬓角。




 




Bruce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僵硬。他环顾四周,厚重的窗帘被全部拉开,温和的阳光洒满餐厅,显得格外敞亮。这是一个无比美好的早上,他变年轻了,他的父母没有遇害,哥谭不再阴雨连绵,他过上了他所期望的正常的生活。这太不正常了。




 




毒藤女的花粉,哥谭阴暗的天空,港口冰冷的海水。他听见了超人的喊声,透过海面,他看见了那个红色的身影,随后黑暗笼罩了他,像往常一样。想到这里,那股寒流包裹住了他的身体,惹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宝贝?”Martha关切地看着他,“哪里不舒服吗?”“不,”Bruce顿了顿,“我很好,妈妈。”他藏住眼中的哀伤,起身,“我吃饱了。”迅速离开了餐厅。




 




“他怎么了?”Martha望着Bruce离开的背影,有些奇怪,“他从昨天落进湖里开始就不太对劲...”Thomas喝了口咖啡,继续看报纸,“或许是着了凉吧,也或许是太期待与他的小男朋友的约会了。”他刻意地在“小男朋友”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亲爱的,”Martha带着责备的语气说:“Clark是个好孩子,我很高兴Bruce能交到那样的朋友。”她撕下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嚼了嚼,“话说是你带他去湖边钓鱼的。”Thomas偏了偏眼神,“...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但这是一个意外。而且你看,他现在没事,对吧。”“你真的觉得抱歉吗?”Martha翻了个白眼。




 




Martha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又像是想起什么,看着Thomas,勾了勾嘴角,“你可别把自己弄得好像是要嫁女儿的父亲。”“我可没有,”Thomas放下报纸,“当年我追你不也是这样的?”




 




他们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互相交换了一个吻,享受着美好的早晨。




 




 




 




Bruce独自走在偌大的庭院里,他深切的怀疑这个地方的真实性,说不定会有一道类似于魔法屏障的东西挡在他面前让他与现实想相分离。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这次的,无疑动摇了他的内心,比梦境、回忆更为真实,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他向往。




 




微风拂过他的脸颊,宛如Martha温暖的双手。太阳温柔地照耀着大地,传递着热量,他能感受到那股温暖,他无比渴望着这些,这些他所不曾拥有的东西。




 




“Bruce!!!!”“?”他听到有人在喊他,他望过去,是Clark·Kent,不,是Superman。“早上好~”Clark跑得飞快,修长的双腿来回运动,踏过翠绿的草坪,他欢笑着,好像这个世界无限和平,没有人需要他拯救。




 




Bruce被火热的拥抱包裹,不知为何他居然生不起气来。他推了推小镇男孩,好让他们分开。但Clark却紧紧地抱住他,Bruce闻到了薄荷与青草的味道。紧贴的胸口传来有力的跳动,传递生命的力量。




 




“嘿......”Bruce不客气地推了推他。“噢,抱歉,Bruce......”Clark慌张地退开,挠了挠微红的脸颊,偷瞄了一眼Bruce。Bruce当然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天哪,他和超人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话,超人的反应未免太过......羞涩?




 




“我去找你,Alfred说你在这儿,于是我就擅自过来了。”Clark看着他,眼里闪闪发亮,蓝色的眼睛看上去像是清澈的海水,一眼就能望到底。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我已经和叔叔阿姨打过招呼了,他们说你可能没睡好,有什么不舒服吗?”




 




“你...怎么在这儿...”Bruce有些小小的吃惊。Clark歪了歪头,笑着露出尖尖的虎牙,“嘻嘻,约会~”“约...会?”“怎么你忘了?”Clark牵起Bruce的手,开心的笑着,“你答应我的!”




 




还是高中生的Clark比Bruce矮上一点点,他垫着脚,贴上Bruce的耳朵,“为了我们的第一次。”说罢,Clark就嬉笑着跑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Bruce。




 




天哪,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他现在是不是该发一条推特,Superman在调戏他!?




 




 




 




于是Bruce就被Clark塞进Clark父亲借给他们的小车,看着年轻的Superman熟练地转动钥匙发动汽车,慢慢开出Wayne庄园。




 




这未免太奇怪了一点,Superman的行动方式不都是用飞的吗?不对,眼前一边哼歌一边开车的小子一点不像是超人,不是外貌,而是气场。




 




“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飞过去?”Clark挑着眉毛看了一眼Bruce,“怎么飞过去啊?”“你不是会飞吗?”“怎么可能会飞呢?我又不是Superman。”




 




奇怪,Clark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而Clark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他不会飞,他不是Superman,那他是什么?




 




 








他们来到市中心,人们惬意地坐着自己的事,这儿不会有人没事放毒气,没有人问你谜语,也没有蝙蝠灯。




 




在等红灯的时候,Bruce看到了滚动大屏幕上采访哥谭市长的新闻。




 




“市长,您好。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我想问的问题是,对于哥谭市因犯罪率最低,而再次被评为文明城市这一事件,您的看法以及对未来的展望。”“非常荣幸接受此次采访。对于哥谭再次成为文明城市,我个人也十分的高兴。哥谭市民风淳朴,人们善良守信。希望这一传统美德能延续下去,生生不息。”“谢谢您.........”




 




哥谭市是犯罪率最低的城市?民风淳朴?Bruce这次是真的看傻眼了。“怎么了,Bruce?”“啊,不,没什么....”Bruce觉得脑子有点乱,“哥谭又被评为文明城市了?”“可不是嘛,犯罪率比大都会还要低呢。真好啊,在这座城市生活,”Clark笑着,“出门都不用上锁了。”




 




这儿不是哥谭,Bruce清晰的意识到,这不是他所熟悉的哥谭。风轻轻吹拂过Bruce的脸颊,柔和得让他感到害怕,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他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看向窗外,哥谭的天空一片湛蓝,像是水晶一般透亮。Wayne大厦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宏伟。




 




他现处于一个近乎架空的世界,Superman没有超能力。说不定是平行世界,在正义联盟这么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Bruce瞥了一眼Clark,决定现在还是跟着他比较好,毕竟这是个陌生的世界。




 




 








他们来到一个停车场,Clark平稳地停下车,催促着Bruce快些下去,自然而然的牵起Bruce的手,走在街上。“Clark...”Bruce轻轻地唤了他一声,迎来的是Clark天使般的笑脸。




 




Bruce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笑容,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好像停了一拍,Clark身上太阳般的气息让他感到温暖熟悉,那是他不曾感受到的,在那30多年的漫长岁月中一直回避的。




 




他无时不刻要拘束着自己,保持与他人的关系,隐藏好Batman的身份,打击罪犯,保护他的哥谭。没错,他的哥谭。








有时他会思考到底是怎么力量支撑着他,到现在,守护着哥谭,不让她毁灭。




 




或许是他父母的遗愿,为了把哥谭造就成眼前的完美世界一样;也或许,是他真的爱上了这座城市。他是真的爱他的故乡,这便是哥谭人。




 




在Bruce发愣的期间,Clark已经带着他来到了电影院门口。那儿有个小丑,没错,Joker。绿色头发的小丑带着一顶彩色的礼帽,穿着滑稽的戏服,脸被涂得煞白,咧着嘴抹着红色口红。




 




他的周围围着一群孩子,孩子们各个睁大着眼睛,等待着他的表演。小丑先是扫视了他的小观众们,随后束起一根手指,示意孩子们要集中。他拿下自己的帽子,从里面掏了掏,又像是什么都没找到似的,朝里面看了看。他疑惑地挠了挠头,想了想,突然从里面吹了口气。




 




随后把手伸进帽子里,一只兔子被他拎了出来。孩子们发出惊叹声,小丑上前一步,把兔子放到一个小姑娘的怀里。随后接着掏帽子。手帕,香蕉,眼镜,什么东西都有。当小丑再次把手伸进帽子里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什么似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Bruce的心一颤,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握住Clark的手紧了紧,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小丑。这个小丑长得和他的死敌几乎一模一样,那个在他失去意识前在哥谭大闹一番的家伙。




 




就在他差点甩开Clark的手冲上去之前,小丑从帽子里摸出了三个球,在孩子们面前玩起了杂耍。孩子们乐开了花,但Bruce的心还是紧绷着的。




 




当小丑的表演结束时,小丑弯下腰摘下礼帽,做了十分标准的鞠躬姿势。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Bruce看到了Joker标准的恶心笑容。该死!




 




Bruce无法自控地脱开Clark紧握着的手,他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去,抓住正在与孩子们挥手再见的小丑的衣领。“你!到底打算做什么!”面对Bruce的怒吼,小丑被吓得不轻。“先...先生!有话好好说啊!您这是....”看着面前受惊的年轻人,完全联想不到会是那个Joker。




 




我...这是,怎么了.....




 




Bruce小声地了说了抱歉,整了整小丑的衣领,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仅有的几美元放在年轻人手里,微低着头离开。




 




“Bruce!”Clark万分焦急地跑过来,紧紧握住Bruce的手,“Bruce,你还好吧?”Bruce抬起头看着那双蔚蓝的眼睛,不知为何不敢直视,就如第一次看到Superman的眼睛时一样,坚韧而清澈,容不得一丝杂物。




 




“嗯...”Bruce避开眼神,“我很好...”他想抽开Clark的手,可Clark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但,他能感受到从Clark干燥的掌心传来的热量,温暖而有力,即使充满力量也绝不会伤害到他。




 




“那,我们进去看电影吧。”“嗯,好。”




 




 




 




电影讲的什么,Bruce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小丑,哥谭市,Superman。他瞥了一眼正看得津津乐道的Clark,这个孩子并不是他所知道的Clark·Kent。那本该在一次灾难中去世的父亲依旧在世,他没有超能力,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孩长大。世界和平,没有什么需要他去拯救,没有什么需要他去担心,他只需守护好身边的人就够了。




 




那他存在的意义呢?他不是Superman,那他是谁?只是Clark·Kent,一个在幸福家庭中长大的小镇男孩?那Superman呢?KaI-EI不存在与这个世界,因为不需要他。




 




也就是说,Batman也不复存在。在这样一个祥和的世界,安逸的哥谭,Batman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作为Bruce·Wayne活着,一个花花公子,Wayne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没有黑暗的一面,不需要掩藏什么。




 




这或许是Bruce一直所渴望的。安逸的生活,健康的父母,友善的朋友。他不需要担心小丑和稻草人没事放放毒气,还有企鹅人,猫女,谜语人,毒藤女.......




 




那作为Batman的他就不存在了。




 




 








出了电影院,Clark拽着Bruce的手,边擦眼泪边说刚才的爱情电影太好看了。Bruce发现这边的Clark,泪点也特低啊。他刚想笑,就看见了方才的小丑,那刺眼的绿发让他心烦。对方似乎也看见了他,紧张地压低了帽檐。Bruce的眉头再次紧皱,不安爬上他的心头。




 




Clark注意到了这点,用担心的眼神看着Bruce,他伸出另只手附上Bruce的手,走上前一步,让两人靠得更近,无视周围的路人,闭上眼睛平静地呢喃着,“已经没事了,我一直都在这儿。”他睁开眼睛对上Bruce的视线,微微笑着,“Bruce。”Bruce这才发现,Clark一直都没有放开他的手。




 








 




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两人都饥肠辘辘。这是,天边飘来一朵黑云,不一会儿,哥谭就笼罩在雨帘之中。为了避雨他们来到了一家蛋糕店,人很少,舒缓的爵士乐让Bruce放松了下来。Clark叫了些点心,与Bruce扯着闲话。




 




点心很快就上来了,咖啡的香气和蛋糕的香甜让Bruce很是享受。他接过Clark端来的草莓蛋糕,用叉子优雅的品尝起来。甜甜的奶油在嘴里柔和的化开,伴着草莓的甜香。很好吃,同Alfred做的点心有的一拼。




 




但奇怪的是,Clark怎么知道他爱吃甜食?




 




或许是注意到了Bruce的疑问,Clark看着荡漾的咖啡说,“我知道你爱吃甜食,喜欢听重金属摇滚,喜欢看爱情电影。本来打算晚上带你去听演唱会的,可今天的你,好像没那心情。”(注:此梗出自《乐高蝙蝠侠大电影》)




 




“有什么事让你那么烦恼?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吧。”对上Clark的眼睛,Bruce有着置身大海的感觉。“我在思考,”他顿了顿,“思考从前没有想过的东西。我的过去和将来,我该做什么,我存在的意义。”




 




“我明白了。”在Bruce未说完之前,Clark阻止了他。“你不必对这些感到迷茫和不安。要知道,你就是你,你是Bruce·Wayne。没有人能取代你在别人心中的位置,你是不可缺的,对任何人来说。不管你以何种姿态或是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你依旧是你。”




 




Bruce闻到了Clark的信息素,很温暖,让他有一丝眷恋,焦躁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果然,这里的Bruce真的和Clark是标记了的恋人。“谢谢。”“别这样,太见外了。”




 




“想去海边逛逛吗?”Bruce点点头,“好。”




 




 








雨停了,他们开车来到海边,Bruce感觉他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哥谭的海风,这就如他世界中的哥谭一样,熟悉而怀念。Clark把鞋子脱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冲进了浅滩。太阳已经开始落山,把大海染得格外迷人。




 




Clark把手伸向Bruce,示意他一起过来。Bruce苦笑着脱下鞋子,踩进柔软的金沙中,一步步走向Clark。刚触碰到海水,冰冷的感觉让Bruce的心为之一颤,顿时有种坠入深海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停了下来。Clark一把抓过迟疑的他,Bruce就这样跌入温暖的怀抱中。




 




Clark紧紧拥抱着他,犹如对待珍宝一样。Bruce嗅着Clark的信息素,扔掉了所有包袱把头埋进了Clark的胸膛,回抱着他。原先刺骨的海水好像也变得温暖起来。




 




“谢谢你...”“有什么好谢的?”Clark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着,调皮地抚弄着Bruce的头发,淡淡地笑着。“这是梦,对吧?”“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Clark微微松开Bruce,看着他,“你真的要回去?”“嗯,抱歉。”“留下来吧,这儿多好。”




 




不知为何,看着金色的大海,Superman的身影在Bruce眼前一闪而过,他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呼唤他。Bruce坚定地看着眼前的Clark,“我,真的得回去,他们还在等着我呢。”“果然,我真的拦不住你啊。”Clark苦笑着说,“你的同伴们还在等着你呢。”“嗯。”




                   




“Bruce。”“嗯?”Bruce对上Clark的眼睛,“在你走之前,我有个请求。”“你说吧。”Clark拥住Bruce的肩,直视Bruce的眼睛,“能让我吻你一下吗?”“?”Bruce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吃了一惊,他看到Clark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脸烧一样的红。他笑着说,“可以。”      




 




Clark的脸在Bruce眼前无限放大,Bruce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听到很轻的声音,“永别了,Bruce....”随后是嘴唇上温暖而柔软的触感。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感到痛感布满全身。




 




“太好了!B,你醒了!”




 




“Cla...rk.....”




 




太好了,你还在这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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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的名字为《Million  Reasons》,以Clark的视角叙述。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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